他觉得朱苏现在身上多一道伤痕,对于他来说都是承受不了的伤痛。拓跋真牙齿咬的咯咯响,像是挤出的声音:“朕我不准,按老计划走。”“可是少主,拖的时间越久越危险。属下没关系的,能应付”朱苏一贯把少主的安危放在最前面,从未想过自已。他还想说些什么,劝阻少主改变主意。可是今天的少主异常倔强,好说妥说都不肯走那条路:“朱苏,你若执意要走那条路,那我就跳下马车,自己走。”朱苏没办法,只得按原计划进行。马车再度行驶,这回没像刚才那么快,稳稳的向前小跑。还有不同的就是,马车旁多了几道马蹄声,不用看,肯定是那几名拦壮汉的待卫追上了他们。拓跋真有气无力的躺在马车时,细细把先前的事情过了一遍。追风部落消息很快,上一辈子他才杀完迟子重,追风部落就对他下了追杀令;哪怕他当了皇帝,追风部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杀他,甚至跟叛军合作,势必将他致于死地。朱苏也为此受了很多次伤,有几次还差点要了他的命。他尤其记得,朱苏受的最重一次伤,就是追风部落给的。那一次朱苏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,把他吓怕了。万一朱苏真的走了,怎么办?他无法想像没有朱苏的日子,该怎么过。他重生一次,少竖几个死敌也没什么不好;他没杀追风部落的迟子重,这辈子追风部落应该不会来追杀他了吧,朱苏应该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吧,不知道会不会改变某些历程。想到这,拓跋真安慰自己:大丈夫能屈能伸,韩信当年还从别人胯下穿过,自己不就是被摸了脸,也没什么的。正想的出神,突然马车停了下来,一片诡异的安静。拓跋真本能的感觉到一股杀机重重,像一波水流涌向他。外面来了杀手。很快马车外就传来阵阵刀剑相戈的声音,听声音来袭的人还不少。马车也不知道被踹了几脚,瞬间倾斜,却很快又被揪正了;惊的马匹大叫,发狂的向前奔,但被驾车人强行拽住。朱苏一边小心驾驶马车,一边分神打斗。打了半天,外面没人说话,只有激烈的打斗声。拓跋真屏息听着声音,突然抬头看车顶,一个黑衣人腾空而下。他眼疾手快一个翻身躺到座位下,从底座抽出一把剑,横竖在胸前,默数“一、二、三”眼见着马车就要被劈开了,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从马车中悄无声息刺了出来,击中了黑衣人的腹部,随后又迅速撤走。黑衣人吃痛,手腕无力,宝刀掉落在地上,腹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马车帷幔,如潮水般滴进马车内。拓跋真嫌弃的皱起眉,马车突然一个重重的颠簸,黑衣人被颠下了马车。此时外面打斗声越发激烈,“朱苏,朱苏”他习惯的叫这个名字,意欲出马车。却很快被一掌打了回去:“呆着,不要出来。”也罢,只得小心掀开窗帘朝外望去。一群着黑衣的人,训练有术正朝他们袭来,个个武艺高强,身手不凡。刘显到底是有多怕他这个亡国皇子,居然派了这么多人袭击他们,真是抬举他拓跋真了,更当他们一行是吃素的。忽然又出现一群从天而降的箭,如同箭雨落个不停,。拓跋真心中一惊,抬眼望了一圈四周,都是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。这些射箭之人,躲在树后,隐蔽着自己身影,朝他们射箭。此时打的正激烈黑衣人,目露惊色,不知持弓之人是何人派来的。朱苏大喝一声,起身飞腾,一个人一把剑,就把箭给挥扫了一片。但随后更多的箭对准他射了过来,那边人众箭多。他的剑挥的密不透风,整个人被剑风包裹着,射过来的箭纷纷落地。可惜别的侍卫就没这么高的水平了,中箭的人越来越多,连马车也被射成一个筛子。驾车的马倒是没什么大事,还在活蹦乱跳。这是默认的习俗,双方交战,尽量不让马受伤,尤其是难得一见的千里马,好马难觅。看到朱苏在为他拼命,拓跋真实在沉不住气,从马车里一跃而出来,手持宝剑加入进来。朱苏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,也都教了拓跋真。只是此次出门为了掩人耳目,两人带的是便于藏身的软剑。在箭雨中用剑,还是差了些。没多久,拓跋真腿就中了一箭,他咬紧牙关,把箭拔了下来。还好,腿上戴了护具,没射进多深,箭头也并未淬毒。见到他出来,朱苏脸色就变了;再见他被箭射中,朱苏忍无可忍,一把拓跋真拉回马车里,用力在马屁股上扎了两剑。千里马匹吃痛发狂,长叫一声,不分东南西北见人就撒野,吓得黑衣人慌忙躲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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