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惩罚,在烧云饼的英明领导下,今天的节目全部捧哏互换。张九龄和王九龙是场腿子活,经典相声《捉放曹》,王九龙终于有机会本色出演曹操,一个不用化妆的大白脸。每次捧哏互换都是高能场,尽管张九龄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但是为了业务扎实的人设不倒,依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演出,生怕垮掉。他对相声有种以前老手艺人的专注,干一行爱一行敬一行,端端正正上台表演,实打实卖力气逗乐观众。他当然知道骚浪贱的风格包袱更响,火得更快,观众也更喜欢,但总还有点坚持,踏踏实实往正统路子上靠。王九龙也是如此,小哥俩三观相合,舞台风格上也能达成一致,只是作风太正派,每次一换搭档准得死台上。就像昨天抽签,王九龙和刘九思,又是摸脸又是挑下巴,三百六十度的散发骚气,楠朋友被调戏的毫无还手之力这样说也不对,王九龙后面直接把他当地鼠乒里乓啷暴揍了一顿,拿着粉丝送的充气玩具,站在台上仿佛雷神附体,身高板正的十分有暴力美。刘九思:张九龄太不容易了。张九龄心说我确实不容易,不仅被打,还得被操好在狼崽子长大了,知道收劲儿,动手的时候温柔了不止一点半点,或者是把台上的劲全都攒到了床上打住,这事不能深琢磨。张九龄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被黄细胞毒害了。只是这两天实在太忙活,先是喝酒蹦迪,和王九龙这个禽兽滚了一晚上床单,人性饱受摧残;后有围观起哄,夜猫子似的三点起来当清洁工,洗了师弟的大褂,为自己的宝贝bv担惊受怕——简直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,小作精也作不起来了,恹恹的,站在桌子里面,没什么精气神。师弟倒是玩的很开心,难得逗哏一次,紧张到忘记介绍捧哏,像只满台子撒欢跑的大白萨摩。惯性捧哏,节奏垮掉,忘翻包袱但是很嗨,嗓子都喊劈了。护士帽还挺可爱。张九龄中间也垮了一次,说错了词,羞得拿扇子直捂脸,从耳朵尖红到脖子底下,整个一蒸熟的状态。王九龙看着他这可爱样子,笑得见牙不见眼,揶揄道:“你也有今天啊。”九字科大师兄,那可是他们这群亲师兄弟里最稳的老大。“就你没脸说这话。”张九龄借着扇子瞥了他一眼,眼神却带着笑。和羞走,倚门回首,虽不是低头嗅青梅,却也几分神态撩人,那份深深扎根的感情终于在明面上露出了芽儿,如初夏小荷尖尖,清新生嫩。王九龙呆了下,随后笑起来,等到找回节奏,他已经彻底玩开了。大师兄由着他浪,看一条英俊的大白鱼前台后台的乱窜,仗着腿长,愣是横穿了整个后台吓了他一跳。张九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叹气:我到底找了个什么帅气好看但沙雕的alpha。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?王九龙:已经试用过了,不行的哦。一场活搭了将近四十分钟,腿子活最是累人,等到下台时两人都出了一头的汗,到洗手间里拧了毛巾,张九龄刚擦了把脸,鼻尖动了动,好像闻到了熟悉的雪松味儿,淡淡的,不明显,但是很勾人。他不用回头,都知道是王九龙进来了。ao大概就这点好处,狗鼻子似的灵敏。但是闻到这个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他皮一紧,有点烫的呼吸落在后颈上,王九龙握住他脖子,虎口卡住喉结,小心地舔了一口。舌尖从腺体上扫过,几乎瞬间麻了身子。“s!再来我就死给你看。”张九龄甩了甩脖子,低头从王九龙胳膊底下溜出来,把湿毛巾盖他脸上,一点都不委婉地拒绝,“可持续发展懂不懂,你不能逮着我这只羊往死里薅吧?”“肾虚男人。”王九龙拿下毛巾,悻悻然撇了撇嘴,吐槽小黑小子那身板,顺便邀请他去夜跑,“跟我一起去呗师哥,天天看刘九儒我都腻了,跑步好无聊啊。”“你还天天见我呢。”“你跟他能一样么,二十四小时看你我都乐意。”张九龄默默红着耳朵转身,对他时不时冒出的情话大全实在招架不住,“可以了,甭聊了,你老老实实去跑吧。我都快累死了,一会洗洗睡觉,有事儿明天说。”“你不等我啊?”王九龙拉着他手。“我等你干嘛?”张九龄真情实感地纳闷,“你从夫子庙带夜宵吗?”王九龙不乐意了:“有没有点浪漫细胞。”“您这又说我胖又拉我跑步的,也没浪漫到哪去啊,正常操作不是说龄龄没关系,你胖了也很可爱吗?”大师哥表示咱俩就别他大舅说他二舅了,那些腻腻歪歪的相处方式一点都不适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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