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笑了笑,“既然我通晓万物,那我自然知道宁宁的事嘛。”羽张迅觉得哪里不对。但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。泽田家康则是问,“那么对于这件事,您怎么看?”白泽手指抚上唇,微微皱了皱眉,随后两手抱胸,摇了摇头,“果然还是不行呢。”“您是指什么?”“连接两个世界什么的,果然还是不行呢。”“所以说啊,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嘛。高天原上的家伙们都没出动,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。”羽张迅完全不明白明明在说宁宁的事,怎么又和高天原上的神明扯上关系了……羽张迅不明白,泽田家康自然也不明白。两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不明白,白泽叹了口气说:“比你们更担心的人大有人在,连他们都不担心,你们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?”羽张迅皱了皱眉,“可是,昨日我见到了迦具都玄示,那个已死之人。”他看着白泽的表情,结果白泽嗤笑了一声,“不可能的,已死之人是不可能复活的。”“所以啊,你们也别想了。”——我终于得知了炼狱舍的目的。也知道为什么敌联盟会和炼狱舍有短暂的合作。——为了破坏这个这个英雄社会下的虚伪假象。所以他们决定拿我开刀。——名为[直播杀人]。炼狱舍(五)所谓[直播杀人],就是通过网络,将我于国民面前处刑。终于听到他们要如何对待我了,我莫名地想笑。我真的好奇他们会如何来细数我的“罪状”。若非真的是罪无可恕,岂不是弄巧成拙?可是看伪·迦具都玄示的语气,似乎对此胸有成竹。于是比起害怕,我反而更好奇了。我所谓的“罪状”到底该有多少?思来想去,除了处于莫名其妙的修罗场外,我这个人还真的没什么特别的。真不知道在炼狱舍的眼里,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。而关于这个问题,我其实并没有多想,伪·迦具都玄示就告诉了我。“从你入职雄英开始,我们就已经主意你了。”我:……意外地晚呢……“调查羽张迅的遗孀,我们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。要不是得知雄英录取了一个没有个性的教师,或许花费的时间更长。”我:……这……仿佛被打脸了。之前还在想根津校长录取我是因为保护我的目的,但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给了对方调查送去了助攻。不过单纯这么想也不对。毕竟两个世界融合后,很多东西都随之改变了,至少根津校长录取我的真实理由我至今也只是随着目前现状得知的。究竟如何,也没有办法得知了。“说起来,你对羽张迅的死看起来并不伤心啊,身边的男人层出不穷。”对方隔着门用一种不知是讽刺还是佩服的语气说道。我挑了挑眉,也不管对方表情如何,就当他是佩服了,说:“遗孀遗孀的,听起来蛮奇怪的,为什么你会觉得羽张迅死了呢?”因为看不到对方的表情,所以我也不知道对方对我的话究竟有何表示。但依照对话突然停滞的气氛来看,他似乎本身就对“羽张迅是否还活着”这个话题持有怀疑,所以突然陷入沉默也无可厚非?哦呀,这还真是惊讶到我了。就连英雄们和社会都对羽张迅的死亡深信不疑,结果作为死对头的迦具都玄示——虽然可能是伪的——却表示了怀疑。我想了想,问,“是因为觉得自己复活了,所以就觉得羽张迅也会复活?不……你自己都承认并不是真正的迦具都玄示,没道理会这么想……”有什么东西靠在了门上,发出了响声,我猜测是他。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我觉得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晓得这个问题的答案。“如你所见,我确实不是迦具都玄示……不,只能算半个迦具都。”出乎意料,在沉默半晌之后,他这么跟我说。我第一反应就是灵魂与身体的不同。作为魂穿的经验人士,我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。而对方之后的话则验证了我的想法。“说来你可能不信,我是自杀死的。”我:……等等啊,你难道要开始自传体记叙了吗。当然我没有打断他,因为我对比也很好奇。感觉在“临死之前”听一段故事也不错。我对炼狱舍这个组织其实知道的并不多。尤其是和羽张迅的那段往事过去得实在太久了,虽然两个世界融合了,但是我也没啥兴趣去知道炼狱舍是怎样的组织。尤其是先入为主的观念,毕竟是上代赤王,那么应该也和吠舞罗差不多吧,于是这样那样,哪怕得知对方的目标是我,我也没什么被针对的真实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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