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说起来,过去了一百年,他早就忘记了那个天降的「妹妹」的模样。曾经被她教着骑自行车、被她递来新鲜气泡果汁的美好回忆,那些画面也在时间流逝中,模糊得只剩下虚幻的光影。但得知她死亡时的痛苦,以及兄姐失去她之后、很长一段时间所展露的痛苦,他始终铭记于心——“呜哇!”花太郎的惊叫声唤起了他的注意,等他擡起头时,黑头发白裙子、幽灵似的的女孩却已然背对着他,蹲在了黑崎一护身旁。“笨蛋哥哥,竟然伤得这麽重……”女孩的声音满是埋怨,掌心漫起的、代表回道的明亮绿光却满是安全感。懂了,这是一护的妹妹。虽然不知道她怎麽会在瀞灵廷里,怎麽会找到他们,但念在她心忧哥哥的份上,他岩鹫大爷就大人有大量,原谅她神出鬼没的无礼……顺便庆幸一下还好不是敌人。可是很快,花太郎又发出了第二声惊叫。顺着花太郎的目光朝向,他擡头望了过去,隔着十几米距离,不远处那个身着死霸装的身影是如此熟悉,也如此地让他感到慌张。花太郎声音颤抖:“十三番队的……志波……副队长……”是他的大哥。他注意到原本在昏迷中的黑崎一护睁开了眼睛,挣扎着想要坐起来,甚至将手伸向了斩魄刀的方向。又看见白裙子的女孩站起身,纤细的身形摇摇晃晃地挡在了他们前方。而后,在他开口解释说「那是我大哥」之前,女孩突然闪现到他大哥身前——显然那是瞬步,然后径直扑进了他大哥怀中。一旁的黑崎一护撑起一半、还没摸到斩魄刀的身体僵在了原地。紧接着,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大哥在犹豫片刻之后,伸出手,温柔地环住了面前的少女。等、等一下啊!虽然不知道一护的妹妹是闹哪样,但是大哥、他这个弟弟还在这里——他要不要向大嫂举报啊!快去创造奇迹我醒了,睁眼又是陌生的天花板。但也没那麽陌生,我记得在「圣别」、以及圣别结束给哈斯沃德发号施令的时候,我望见的都是这样的天顶。是骑士团全员组团来打地铺、都丝毫不显得拥挤的宽阔房间,柔软素白的床铺,周围空无一人。感知灵压大概知道哈斯沃德就在门外,我揉着眼睛坐起身,明明先前没怎麽战斗,却感觉全身哪里都痛。“累死了……”我低声嘟囔着,翻身下床去寻找替换的衣服,身上这件睡衣来自骑士团邦比爱塔的衣橱,但她本人已经被「圣别」收回了所有力量,成为了「女骑士团」中唯一脱队的人。……倒不是她将刀刃朝向了我,而是因为她在攻击中误伤、或是故意伤到了太多队友,这种行为我无法理解,当然也不可能接受。下一秒脑海中就传来蚀月的吶喊:「最累的明明是我啊!你对友哈巴赫能力的解析还不完全,那麽多灵子一口气涌进来,我又不是专职的灭却师,差点被撑到变形!这才花了九天时间把你的魂魄整理好……」“九天?!”我打了个激灵,“那今天是几号?”我记得灭却师来我家偷家那天是7月25日,那今天……难道已经8月3日了吗?!「是啊,虽然很遗憾,但今年的花火大会你没能赶上。」我长叹一口气,重新倒回床铺,接着忽然注意到一点——“你给圣别获得的力量加上了限制?”可我们接下来不是要沖进尸魂界找蓝染干架吗?「增加了一个使用条件而已,你喊出招式名字就能用。」蚀月沉沉地叹了口气,「你也不想还没打上蓝染,就引来总队长吧?」……你说的很对。“我记得喜助先生的计划是8月8日突入尸魂界,但前提是我能在当日打开穿界门,”我搓着下巴回忆起来,“但是我一连失蹤九天,喜助先生的话,一定会啓动备用计划。”具体来说是指他自行準备穿界门。我伸了个懒腰,揉了揉空蕩蕩的肚子,再度坐起身,扬起了声音:“哈斯沃德,请进。”我要尽快洗澡换衣服干饭,回去跟爸妈报个平安,然后继续推我的主线任务。·在哈斯沃德準备的诸多衣服中,我选了一条长度略高于膝盖的朴素连衣裙,颜色当然是灭却师的纯白。他还準备了女骑士团都佩戴的、附着心形匣子的腰带,但我最终放不下羞耻心,只选了普通的、方便佩戴斩魄刀的腰带,也谢绝了帅气的斗篷。……就算我可以调整自己的体温、也能够调整周围的灵子性质来降低温度,但还是丝毫不想在热烈的八月穿得那麽严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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